有一天晚上,宫巧静又拉我陪她喝酒。这次自己主动坦白了,告诉我她动心了,说这个年轻人很温柔贴心,很关心她,并且劝她少喝酒,远离酒吧,不要这么年轻就在酒吧歌舞厅这种夜场混。
宫巧静打开一罐啤酒,自己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呆呆地看着我,喃喃地说,“除了我爸妈,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……”
这话说得我也很惭愧,把我也说无语了,我们算是合作关系吧,在一起合作就是为了生意,为了赚钱。虽然,现在我们也成为了朋友,我也会经常劝宫巧静少喝酒,晚上也常送她回家。但确实从来没有劝过她远离这个行业,是不是我太自私了?
隔了良久,我张口回了一句,“巧静,唉~,这事我也有责任,你看,每天晚上你过来,都要喝酒。尽管我也劝过你,但确实没为你考虑,没劝过你远离这个行业。”
“海超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现在是真正的朋友,你是我的老板,也算是合作伙伴吧,我可能说错话了~”宫巧静意识到刚才的话可能让我难堪了。
“巧静,我觉得北京那哥们儿说得也挺对,我们现在还年轻,应该再去干点啥有意义的事,天天在这熬夜,赚着这黑白颠倒的辛苦钱,确实有些浪费青春。”
让宫巧静说得我,也有些动心了,本来前几个月去见唐晓红时,就被唐晓红打动过一次,有些动摇。这次算是又一次对我的触动。让我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,是不是就是在这灯红酒绿、觥筹交错中度过自己宝贵的青春。
“他说我应该再去读点书,提升一下自己,说现在改革开放,引进外资,到处都在成立新的中外合资企业,需要大量的人才,尤其是懂外语的。”宫巧静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你上学时英语学得怎么样?”我随口问了句。
“什么怎么样?本来学得就不怎么样,下学这好几年了,剩下点也早忘了,都还给老师了。”宫巧静撇撇嘴说。
“呵呵,可以去上电大,我听说电大比较容易上,学习的课程跟正规大学都差不多,也有英语、日语专业,还有外贸、法律、企业经济管理等好多专业。”
“唉~,当年我一上课就打瞌睡,再说光上学不工作,花什么呀?”宫巧静叹了口气说到。
“我听朋友说,电大上课比较宽松,有全脱产的,也有半脱产的,还有晚上去上课的夜大,不耽误上班,可以去上半脱产的,最多晚上去上课呗。”
我跟宫巧静提议,其实我都是听唐晓红说的。我不好告诉宫巧静我见过唐晓红,只能跟她说是听朋友说的。
“我想学日语,现在好多日资企业,他跟我说,现在是中国和日本关系最好的时候,学学日语,肯定会有前途。”宫巧静笑着说了句日本话。
“挺厉害的,跟那个北京哥们儿学的吧?你们关系进展得很快啊。发展到啥程度了?”看宫巧静心情好了些,有了笑容,我也打趣地问。
“说什么呢?没啥程度,就是朋友,啥也没干!”宫巧静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说。
继而宫巧静又抬起了头说,“不过他邀请我去北京玩,我还在考虑去不去呢~”
“怎么考虑的啊?有啥顾虑?”我故意逗她。
“你说有啥顾虑?臭海超发现你挺坏的,表面看起来挺正经的,假正经吧?”宫巧静伸手朝我胳膊上轻轻打了一下。
“我确实不懂,再说我也没说什么吧?”我笑着作势躲了一下。
几天后,宫巧静跟我说,她要去北京,问我火车站认识熟人不,帮她买张卧铺票。
我说,当然认识啊,尽管好几年没坐火车了,但跟火车站的陈姐逢年过节还都有往来,陈姐现在也早已升官了,已经是主任了。
第二天上午,我去海员俱乐部给陈姐打了个传呼,没多久陈姐给回来过来,说了要买北京卧铺票的事,陈姐很痛快地答应了,安排我下午直接去站台票窗口找一个姓李的大姐取票。
然后又聊了会赵姐,才挂了电话。
下午如约去找了那位姓李的大姐,很顺利地拿到了去北京的卧铺票,李大姐悄声跟我说,现在去北京的卧铺票可紧张呢。
这就是关系,有关系一切都好办,没关系,你就在大厅里排着吧,排一天也买不到一张卧铺票。
往回走的时候,路过大厅售票窗口,看着排着的几条老长的队,窗口你争我抢的状况,不禁又感慨,又暗自庆幸。
打个传呼,直接发信息向陈姐汇报了一下,告诉她拿到票了,表示感谢。并邀请她有朋友带着来酒吧玩。
晚上等宫巧静来酒吧后,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。
“怎么样?海超,问了没,能买到票吗?”宫巧静难掩心中喜悦而急切的心情。
“唉~,我问了陈姐,说现在去北京的卧铺票太紧张了,不太好操作啊,”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。
“哦,这可怎么办?不行买张坐票去也行呀,受点罪呗。”宫巧静退而求其次。
“这几天的硬座票也都卖光了……”我憋不住笑,偷偷地看了宫巧静一样。
“哎呀~这可怎么办?我都告诉成磊要过去了呀,没想到票这么紧张~”宫巧静为难地在吧台外面跺着脚来回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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