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河, 你回来了?你们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小树在门口卖腊味, 看到大河拖着板车回来,过去帮他推了一下。
大河擦了下头上的细汗,将板车拖到门口, 跟小树说道:“说来话长。小树, 你先帮我把那两木桶给弄下来, 我这不好放下来。”
这板车上放着两个大水桶,里面装了七八分的水, 他拖得小心翼翼地, 避免水溅出来弄到后面的麻袋上, 这从码头到聚福楼, 路程并不太远,但他却在这大冬天的出了一身薄汗。
“好。”小树说着就想上手去抱,却发现太重自己抱不动,他看了一下,皱眉道:“这是什么啊,贝壳吗?好重!”
他赶紧又叫了大松过来帮他一起抬了下来。
“叫九孔螺, 应该是挺好的东西, 等余大哥回来让他看看, 反正在那边卖得还挺贵的。”大河等他们将板车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, 这才放下板车把手, 抱起那个□□袋进了店里。
“诶, 小树, 这个□□袋不能见水, 哪个是储物间的门?开一下。”大河走到后面,有两个房间,他不知道该进哪个?
他上次离开时,聚福楼还没开,他这还是第一次来。刚才他到了小吃店,里面认识的村民告诉他,余清泽和乐哥儿现在都住饭馆里,他打听了地址后,这才到了这边。
小树和大松在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,说道:“就靠近大厅的这间,门没锁,你进去就是。另一间是余老板和乐哥儿的房间。”
“哦。”大河看了一下,然后走到储物间门口,伸手推开们进去了。
“哎,大河,这木桶要放哪里?厨房还是后院?还是也要放储物间?”小树问道。
大河放下麻袋,出来,说道:“先放厨房吧,外面太冷了。余大哥和乐哥儿不在店里吗?怎么没客人?”
小树和大松将木桶抬进去,然后答道:“余老板带着蔡大人和两个京城来的大人回村里去了,应该下午会回来。乐哥儿去薛大夫家治病了,待会午时前会回来。”
“乐哥儿病了?”听闻乐哥儿去治病,大河皱眉问道。
小树出来,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小声解释道:“不是,他没病,那个什么,乐哥儿的孕痣不是颜色很浅吗?有个京城回来的大夫,说是专门治这个的,可以给乐哥儿调理身体,如果治好了,乐哥儿就能像其他的哥儿一样,生孩子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大河听了眉头松开,放了心,道:“这是好事。”
他们成亲也许久了,也该考虑这个了。
大河看着眼前这两层的饭馆,装修得很漂亮,外面的腊味卖得也很好,他问小树道:“饭馆生意好吗?”
小树答道:“好得不得了,每天午时不到就有客人来占位置了,二楼的雅间,都要提前好几天才能预定得上呢。咱们每天都很忙的。不过前几天出了点事,这几天没怎么开门。”
“出啥事了?”大河问道。
小树便将香满楼的事情给大河说了一遍。大河听完有些惊讶,还有人给饭馆下药,实在是太坏了!
两人边说边将外面的另一个大木桶搬进厨房,这个木桶被一个盖子盖住了,只留了两个气孔,不时还能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这里面是什么啊?怎么还盖住了?”小树问道。
“嘿嘿,一种你没见过的鱼。”大河笑道。
小树就好奇了,想掀开盖子看看,被大河按住了,说道:“会爬出来,等余大哥回来再看。小树,我还要去下码头,那里还有一桶死掉的,我去拖回来,等余大哥回来让他看看还能不能吃?”
“要我去帮忙吗?”小树问道。
“不用,就一桶。”
等到大河再回来时,乐哥儿他们刚好也回来了。
乐哥儿见到大河很开心,跟他聊了好一会儿,后来实在精神不济,这才去休息了。
家宝自觉接过哥夫的药包,给他去煲药了。大哥不在,他就要替大哥照顾好哥夫。
半下午时,余清泽他们回来了。
一行人两辆马车,洛大人和县丞也是一起去了的。晚饭自然也是在聚福楼吃。
余清泽下车看到大河回来,就双眼一亮,“大河?你回来了。”
大河摸着后脑勺,叫了一声:“余大哥。”
余清泽让家宝将几位大人请到雅间去坐,然后跟大河边往屋里走边问大河:“这次怎么去这么久?”从七月中旬出去,现在都十一月下旬了。
大河解释道:“嗐,这次可折腾了。我们本来去了北方,卸货后,我刚想去找有什么没见过的作物,我们船老板就接到了个紧急的订单,有一家船运的船忽然漏水了,那边的货就紧急让给了我们。我们就立马又装货,去了南边。”
“在南边那城呆了几天,那个地方靠海,作物并不多,不过海里的鱼特别多,可是老板接到的单子又是不回来直接到北方去的,我看咱们桐山好像卖鱼干的也不多,便直接在那边买了许多的鱼干,你看看,就是这一袋了。”
海产干货?
闻言,余清泽立马来了精神,将那个麻袋搬出院子里,打开看了起来。
最上面是两捆鱼干,晒得挺干,余清泽闻了下,又掰了一点尝了下,只有海鱼特有的咸腥味,没有霉味或者臭味,很是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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