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才不像开玩笑,把车熄火后自个强调道:“你要是愿意,别说修理孔万,就算踩陈校长一顿,那也不是不可以的!”
我相信阿才,但我不可能去踩陈校长,也暂时不打算修理孔万。我几个主要的兄弟都才出院,如果真要闹起事来,难说又有什么意外,毕竟清风帮可以给我出气,但正如张鑫在医院所说的,打铁要靠本身硬,我们想要立威,主要还是看自己的实力,清风帮不可能一天24小时地罩着我们。
下车的时候阿才跟着我下来了,我没应他的话,所以他便等着我的安排。
我车门都未关好,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从宿舍楼大门口处传来:“哟,不得了呀!难怪喜欢往医院跑,原来住院有轿车坐!不过玩火自焚,小心哪天坐着灵车回来,那可就泡不了妞了!”
我怔住了,阿才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平静地绕过车头来给我把门关上。对于这种打击或者取笑我的声音,我并不感到陌生,之所以怔在那里,是因为说这话的人太让我意外了!
取笑我的人是我们班的霍昱钢,他是跟着我们班另一个富家公子王宸宝的小弟,这家伙跟我也算是“世仇”了,从去年入学不久,这小子就一直在害我,不过也曾经在宿舍里被我们给打得像个哭爹叫娘。
他最后一次跟我作对还是上学期好早以前了,当时也是在医院,这家伙跟王宸宝一起,请了清风帮的彭胡子去后花园打我,谁知大水冲了龙王庙,他们反被彭胡子给收拾了,破了财还挨了打。那次王宸宝最后还被我反咬一口在局子里呆了几天,最后是他老爸出面才给弄出来的。
从那之后,王宸宝算是彻底对我敬而远之了,无论在何处,见了我们兄弟都是主动退避三舍,就更别提他的这些跟班小弟了。
正因如此,我才感到太过意外,霍昱钢近久以来见我可是如猫遇老鼠,在班上有时我看他一眼他都会发抖的人,怎么现在却忽然双来主动招惹我了,而且就只他一个人在那,莫非我住院这十多天,他还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?没见我身边站着的是曾经把蘑菇都给打哭过的清风帮阿才?
可能以为我一时没有回嘴是怕了他,便在瞪了我两眼后,一脸轻蔑地从我身边的车头前走过去,嘴里还嘟哝了句:“垃圾就是垃圾,可惜玷污了那么多的良家少女!”
“钢子,等一下!”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,声音有点微微发抖,霍昱钢胆子为何突然变大我不管,他打击我取笑我,我也不打算寻他的晦气,但他说我玷污良家少女我就不能忍了。说跟我关系很近的女生和女老师是良家我管不着,但他居然说我玷污了她们,我何时玷污过了,怎么玷污了?
霍昱钢其实还是有些害怕我的,听我出声的时候都颤了一下,像被雷给劈到了似的,但一听我的语气后却信心倍增,转躺看着我问:“怎么了?难道医院的饭好吃,你还想进去住几天?”
不等我回话,他接着像恍然大悟一般又说:“我明白了,你这野狗改不了吃屎!想借我的手再进医院后,又有老师天天去照顾,还可以趁机泡那个校花妹子。你做梦去吧你,从今天起,你死在医院都不会有人再敢去医院了!”
我也不管他这话什么意思,只是冷眼看着他说道:“如果你现在求我,看在同窗的情分上,我就把你刚才的话当放屁,否则死在医院都没人去管的将会是你。”
霍昱钢好像有些害怕了,抬头向着宿舍楼上大声叫道:“浩哥,浩哥……张世明威胁我!”
我想上前收拾他,但我才出院,身上不动的时候虽说也不疼了,但活动起来还是有不适的感觉,而且使不上力气,最关键的是我去见周叔的时候,随身必带的匕首和甩棍都让田小龙给我带回宿舍了。加上听霍昱钢叫喊,便忍住了出手的冲动。
阿才也很听我的话,见我没招呼他动手,便只站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。
我冷笑着冲霍昱钢哼道:“叫吧,我叫点人来再收回你的话,那我就考虑不跟你计较了!”我没打算让阿才立即动手,因为霍昱钢叫的是谁我知道。
他叫的那个浩哥名叫程浩浩,是跟我一级的财会班学生。这人在一年级的时候不显山不显水,虽然也见他打过几次架,但好像更多的也是和当时的楼霸呀、班霸之类的,为了反抗交月票而打。对他有印象是因为他在食堂里跟候瑞祥的人打过一次,虽然最后他被人给打了从食堂里扔出去,但看得出也是一个狠角色。
不过到了上学期期末,这家伙却突然发力,把当时四楼即将毕业的老大给拿下了,到这学期后,更是招徕了很多新生做小弟,好像把我们班王宸宝的那个什么校园商家都给收编了,在我入院前就听说他的势力已经可以和候瑞祥、东山老乡会的差不多了。当然,这些是平时闲聊时田小龙和其他兄弟告诉我的,因为没啥交道和冲突,所以我也是听过就算,直到此时霍昱钢喊叫起来,我又才想起这些。
听了我的狠话后,霍昱钢虽然有点害怕,但却没跑,仍旧扯着嗓子叫道:“浩哥,浩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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