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喝下板兰根的某之
趁着喉咙还能说话:小若若,你就从了八,那偶也不用写了
小若:》《不要不要就不要!
室内的空气沉甸甸的,明若说完了话便又把头转了过去,她不想面对此时叶子澈。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不为人道的禁地,明若知道,即使是眼前这个任何时候都那么亲切和蔼又好说话的男子,心中也有一块不允许别人碰触的领域。
谢及悦也好,福禄也罢,甚至当时自己在皇宫里遇到过的所有人,加上现在坐在她面前的叶子澈……
明若触犯了他们的禁忌,所以无论怎么解释,对他们来说,自己都是个罪人。
想到这里,明若只觉得胸中的那块本该愈合的伤口又渐渐地泛起痛来,那并不只是单纯的委屈,还有一种无力。
“我为什么要想他呢?”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,明若张开嘴,朱红色的嘴唇在空中无力地开合着,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了声响,听起来,却又是那么的凄凉:“那么多不堪回首的记忆,忘记了不是很好。”
“所以皇上重病四年,你不闻不问,却在学士府逍遥快活了四年?”叶子澈很少大声对着人说话,即便是对着十恶不赦的罪犯,他也不曾如同现在这般,几乎是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女子,夹带着讽刺的语气不留上一点的情面:“你知道这段日子大家是怎么熬过来的——每天早朝,谢及悦都要熬上一锅汤药发给每个大臣,因为喝了这个,就不会感到困了。你知道他每天只睡多少时辰吗?你知道朝廷上的每个大臣每天只睡多少时辰吗?你知道悬着一个皇位,百姓们却仍旧能过上一天比一天更和乐的生活,是牺牲了多少人的血汗换过来的?你不是见过凤莜,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后来的爹是怎么死的?
现在我却才知道,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这四年却在我的府上,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?
明若,你真的心狠!”
是啊,我心狠……一直比谁,都要心狠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样呢?”本来是想哭的,感受到叶子澈投来的,几乎可以用愤怒来形容的目光,明若却转而淡淡地笑了:“回到他身边,然后对他说:臣妾以后会好好侍侯皇上,一切都听皇上的……然后从此之后的每天什么事也不能做,什么人也不能见,什么地方也不能去,晚上就静静地等着……等着临幸,等着承欢……是不是再过一次那种连死都不如的日子,明若的心就不狠了,变成是那种明事理,知大义的女人?”
“你口中的他是大离的皇帝,也是你孩子的父亲。”说到此,叶子澈眼眸中已经没有一丝温度:“纵使站在一个为娘的立场上,你就一点没为孩子的将来考虑过?”
“当皇帝就一定幸福吗?如果哪天小加加变得和他爹一样,那我宁可不要这个儿子。”
围炉中的火已经燃尽,房中的一男一女互相对望着,所有的话都说绝了,丝毫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。
许久之后,叶子澈一声轻息,神情又回到了以前的从容,只是,他也不再看明若的眼睛: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,这三天内,如果你有回头的打算,便来告诉我吧。”
“子澈你——”
“明若……我没有开始就杀你,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。至于叶加……可能现在没人会动他,但他最多也只能活到皇上下一个皇子出世。”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子,叶子澈淡淡道:“你说我威胁也好,要知道……换一个人,他不会和你说任何话。”
“娘~~~”一眼瞥见明若冲着这个方向走过来,叶加立刻推开杜惜,啪啦啪啦地一路小跑。
“怎么,干爹还没给你吃糖葫芦?”见叶加一脸不高兴,明若不由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那张小脸:“走,娘给你买去!”
“娘好~好。”听到这句话,一张小脸立码乐开了花,对着明若的劲窝子蹭啊蹭:“加加要吃糖葫芦。”
“那……我不打扰了。”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的杜惜决定脚底抹油,却听到明若似是无意地从自己身边经过,轻轻道
I need you help.
以下是做为大风仍旧没有出场的补偿:
是夜
明若很难得地抱着小加加同睡,这可让小加加又是惊喜又是悲。惊喜的是又可以在娘亲的怀抱中喀油了,悲的是娘亲的睡相太差,常常不小心就会一脚把自己当球踢下去。
张妈就说过,以前自己还小,没有意识的时候,娘就专门吧自己当球踢。惊得干妈们夜晚轮班守在门外,后来实在看不过去,就硬是把自己和娘分开了。
为什么那些女人就那么爱管闲事呢?每次听到他们趁着自己年幼还不会思考说话就擅自帮自己做下决定,小加加就觉得非常的愤怒。
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十分的把握让娘没法把自己踢下去?
就比如现在——他一蹭进被窝就八脚章鱼般地把明若死死盘住。
娘的身子好软,比床可舒服多啦。
头一次,明若没有嫌弃地把他拎开——虽然每次拎开了小章鱼还是会自动爬回来、
但发觉明若伸手把自己抱得更紧了,小章鱼还是很感动滴。
“小加加。”
“呃?”娘今天的声音怎么有些哀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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